比如說,原本能治療1000血的可樂,澆灌藥材,得到了可以治療300血的藥材,怎麼算都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但消費者不這麼看。
一隻靈芝,永遠比一隻香菇值錢,哪怕他們的營養價值還是後者更高。
簡單來說,決定售價的是逼格,而不是內容。
這就是奈良的生意經,非常高明。
不過亞索老闆更加高明。
賣藥材還是層次太低了,根本顯示不出守護木葉的精神。
賣靈芝哪有比賣靈芝孢子粉賺錢?
賣王八哪有比賣龜鱉丸賺錢?
還有什麼蟻力神、什麼蟲草精、什麼腦白金,這些才是真正賺錢的東西啊!
要知道,在阿美莉卡國,第一大產業不是什麼軍火,也不是汽車,而是醫藥製品啊!
這裡面就是金山銀山,利潤空間巨大,完全可以可以做到多方共贏。
所以如今的奈良一族發揮了自己的藥材種植專長,從黑水公司購進可樂。
種好藥材后,再作為原材料賣給黑水製藥。
黑水製藥再通過奈良一族的藥鋪以及木葉醫院的藥房出售各類藥品。
比如說,享譽雨之國的著名藥品「瀉停封」就是這麼來的。
經過這一系列運作,黑水公司、奈良一族、木葉醫院,三方都大賺特賺。
大家都賺了,至於誰虧了,那就不知道了。
抽著軟木葉,鳳梨頭和亞索一起感慨萬千,懷念著當年通宵上網,然後艱苦創業的日子。
「要說商界良心,那還得是亞索老闆!」
吐了一個煙圈,鳳梨頭露出敬佩的眼神:「十年來,房價漲了近十倍,拉麵價格都貴了兩三倍,唯獨亞索老闆的可樂,始終五十兩一瓶,分文不長。」
「哎,我這不是挂念著木葉百姓的健康嘛。」
亞索擺了擺手:「民生物資怎麼能漲價呢,一切來源於木葉百姓,一切服務於木葉百姓,從百姓中來,到百姓中去嘛。」
「說得好!」
鳳梨頭彈了彈煙灰,豎起大拇指道:「亞索老闆果然是為村為民的愛村商人……不過說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最近裝可樂的瓶子好像越來越小了。」
「沒有的事,每一瓶黑水可樂都是保質保量,童叟無欺的,好了,孩子們把貨物堆好了,我們得走了,回見!」亞索拍了拍塔姆的腦袋,一溜煙跑了。
……
「奈良一族不是應該懶得投訴的嗎?碰到一個另類真是倒霉!」
亞索鬱悶了,每年少五毫升,居然還能被人看出來,真是見了鬼!
看著遠處不厭其煩核對貨物的鳳梨頭,亞索終於知道為什麼奈良一族要讓他負責收貨了。
同時亞索想明白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基因這種東西終究是會有突變的,不光是旗木一族才會有異類啊!
…………
…………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藉助枯朽道長的滅天咒流火,青銅大門,被火龍強大的破壞力攻破,再經縹緲僧用指天禪配合,以平雲訣從炙熱的火場里開闢通道,一行人終於進入了大門的另一邊,也站到了火影幻鏡迷宮的邊緣。
從外看,迷宮裡怪鏡林立,鏡子的影像顯示,獰滅天子已經病發,正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
此陣的入口有二,分一生一死,眾人皆認為,唯有通過生門,才能救出獰滅,所以靈宣洛與江南君按雲劍的吩咐,殷螭蛟虯雙劍合璧,以求能共同找出生門。
江南君一番解釋后,靈宣洛領悟出此陣的原理:所有鏡子圍成整體陣法,每一面看上去,都像是可以進入的門,但他不能隨意觸碰。因為這些鏡子里,除去一面為生,其它全是死門,只要跨進去,就難有生還可能。而要讓生門現形,就得一扇扇碎掉死門,最後不會被擊碎的那一扇,他們才能進入。
靈宣洛以為了解到此,就已通曉此陣全部訣竅,卻不知還有一事,江南君暫時沒說,就是哪怕擊碎所有死門,最後也會剩下一面,和生門混淆一起。兩扇門裡萬一選錯,前面的戰鬥,就全部白費,等待他們的,照樣是個死字。
靈宣洛沒想那麼遠,自認弄通鏡門陣原理,對付那些古怪的鏡子,就能得心應手了。於是二人各持靈劍,江南君對他指指左邊,示意他面朝那個方向,自己則轉身向右,二人以背靠之姿共舞雙劍。
霎時間,兩條紅光閃爍的蛟龍,如由深海出水,捲起齊天接地的水霧,直鑽入半空,然後龍身飛旋,在迷宮之上會聚,再同時向下方的鏡陣躥進去,分於左右兩方,在那些移動的鏡子間穿梭騰挪。
靈宣洛一進入迷宮,就一劍直插一面鏡子,劍尖抵上堅硬的鏡面,就聽「鐺」一聲響,整把劍身彎成一道弧,鏡子也頓了頓,移速減慢,鏡面卻依然光滑平整,連道裂痕都沒有。
「哥哥,這怎麼可能?你我雙劍合璧,威力可劈山斷海,竟碎不了一面鏡子?」
他驚愕地問。
江南君也做了同樣嘗試,得到與靈宣洛相同的結果,便沉住氣,仔細打量鏡子。
形勢逼人,他突發奇想,若把自己假設成南宮向,要用心理戰術擊垮敵人,該怎樣安排這布陣要點?這一假設,竟有所頓悟。
他不能轉身,只好背對靈宣洛,簡要提示:「宣洛,看見羽風后,對準他的心臟落劍,就可碎鏡!」
「什麼?」……
莫說陣里的靈宣洛,就是陣外的四靈,聽了江南君的話,心裡也大為不忍。 愛情,隨遇而安 不過這一不忍,他們就旋即領悟,南宮向要利用的,正是他們彼此間的情感。
江南君雖未明說,但已確認鏡中的獰滅是幻象,於是靈宣洛再無猶疑,舉起劍,對準那倒地之人的心臟,狠狠一劍刺落。
江南君借換位思考,意外收穫這秘訣,卻不寒而慄,暗想:「為什麼,我能像南宮向那樣,思考得這般殘酷?難道我的身體里,也具有魔性,只是過去從未發現?」
稍一停頓,那邊靈宣洛就已在按他的方法破鏡。
每刺一下,首先傳來的,都是獰滅的慘叫,隨即他猛然睜眼,對他們怒目而視,控訴他們為何要殘殺自己,可沒等說完,鏡子就會連著他,碎成無數塊,散落下去。
鏡子在不停移動,數量又實在多,二人不管有多賣力,也無法快速碎完,雲劍再次提醒:「宣洛,幻影兵!快!」 ?靈宣洛進入鏡門陣后,發現哪怕用上靈劍,那些鏡子也碎不去,不禁大急。
江南君試用與南宮向換位思考的方法,竟悟出了其中訣竅:鏡中獰滅的心臟,是碎鏡點,一劍刺落,便可解決問題。
掌握要領后,靈宣洛連刺數個「獰滅天子」,以至眼前全是他鮮血淋漓,倒地身亡的樣子,心情沮喪不說,精神也高度緊張,還真忘了下一步該乾的事。
得雲劍提醒,他猛然驚覺,趕緊禪指向天,念出忘心訣口訣。等「劍歸」二字音落,三千幻影兵就從他身體里,極速魚貫而出。
但這一次,虛構的士兵不再握宇宙旋星光劍,而是同持蛟虯,與他一起向一面面鏡子劈落。
有了三千幫手,靈宣洛與江南君輕鬆許多,就聽幻鏡迷宮裡,清脆的碎裂聲不絕於耳,地上很快堆積起碎片小山,可不出多久,這些碎片就自行化成齏粉,隨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四散而去。
在與鏡陣搏鬥時,江南君注意到那些怪異的粉塵,用指尖沾起一點來看,再聞一聞,眼中頓現疑惑。
靈宣洛眼角的餘光掃視到他,問道:「哥哥,你在查什麼?」
他回答:「這些粉末,來自製作鏡子的材料,看上去十分古怪。它色澤偏紅,應屬某種含金屬質的粘土,我卻想不出具體成分,因為似乎從來就沒見過這種物質。
正待開口,幻影兵的數量,卻逐個減少,原來是鏡子已被砸得差不多了,當總數低於三千,幻影兵就自動化回氣體,回歸他的丹田。
靈宣洛欣喜若狂,依然以為,只要碎去這剩下的幾面,鏡門陣就能告破。他想趕去右邊,與江南君並肩作最後一擊,卻又被喝止:「宣洛,不要過來,現在已到生死關頭,救不救得了羽風,全靠這最後時刻!」
說這話時,江南君緊張得聲音發抖,完全沒帶分毫即將成功的心情。
靈宣洛一慌,興奮勁散開,剛想問是怎麼回事,就見最後一名幻影兵,也變成一股氣,向自己鑽回來,然後諾大的迷宮裡,只剩了兩面鏡子,分別來到他與江南君面前,再不移動。
剛才還熱鬧非凡的迷宮,此時靜得可怕。那二人雖背對背,且還有約十步的距離,卻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靈宣洛疑問再多,這般情景出現,就算給了他解答,他也推測出了,江南君說的生死關頭,具體是指什麼。
最後留下的兩面鏡子,一面是生門,一面是死門,可它們看上去毫無區別,萬一一劍下去,碎的是生門,他們就永遠別想再進入幻鏡迷宮。
除此之外,江南君還道出一個擔心:獰滅天子如果給關生門之後,若再用劍往下刺,就很可能真如南宮向所願,是自己人一劍殺死了他。
這樣看來,砸碎萬面鏡子的結果,非但不是破解迷宮,反而是陷入死局,並且縱然已事先預知此困境,他們也別無選擇,只能一步步往死局裡走。
這大概就是此陣空前絕後,無出其右的原因,也是它最為陰狠歹毒的地方。 告別了奈良一族,亞索帶著三個孩子稍微做了一下補給,繼續為下一個目的地,志村族地送可樂。
志村族地在村子北面,位置比較偏僻。
塔姆載著亞索,腳下生風。
玖辛奈和羅砂背著殼子,抱著可樂,亦步亦趨。
水門相對來說狀態要好得多,他幫玖辛奈分擔了一小半的貨物。
對此,羅砂頗有怨言,水門雖然也答應幫助他分擔貨物,不過幫助的力度和玖辛奈那邊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羅砂忍不住抱怨道「明明是我先的,明明是本師兄幫你通過畢業考試的!你怎麼能這樣,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可玖辛奈同學是女孩子,力氣比較小……」水門有些為難的道。
羅砂指著自己下巴上的贅肉,斬釘截鐵的道「不,她可是很強壯的,而你師兄我,才是真正的弱雞!」
在不斷地交涉下,水門只好再次增加了搬運貨物的數量,這一下,就連水門也開始虛喘了。
羅砂覺得,自己的金幣之術似乎也有短板,並不是用在任何人身上都好使的。
有些人不喜歡錢,對錢沒有興趣,這就讓人很難辦。
或許是時候開發一個新忍術了。
除了金幣之外,大家還都喜歡什麼呢?
羅砂魂游天外,進入沉思。
「啊——」
就在羅砂朦朦朧朧在腦海中抓到一道靈光的時候,忽然一個踏空,發出了慘叫聲。
「我靠,這個笨蛋在幹什麼?」亞索大吃一驚,沒想到我愛羅他爹居然這麼不靠譜。
去到木葉北郊要路過一座小石板橋,小橋沒有護欄,但也不算窄,誰知道羅砂能一腳踏空。
由於背著二十公斤重的龜殼,羅砂下落速度非常快。
可以想見,如果掉進河裡,他就會像是被黑幫沉河一樣,連掙扎都來不及掙扎,就朝河底沉去。
「師兄!」
水門反應很快,立刻放下可樂箱子,準備解掉龜殼下水救人。
「笨蛋,等等我!」
作為在渦之國長大的孩子,玖辛奈水性相當不錯,她二話不說也要跟著水門跳下去。
不過有一個人動作比他們都快。
那就是塔姆。
理論上,塔姆可以接受亞索的腦電波,做到真正的如指臂使。
當然實際上因為亞索思維太過活躍,塔姆一般是按照語言命令行動的。
不過這一次是緊急情況,亞索在腦海中出現了救人的想法后,塔姆立刻做出反應。
只見它一個附身,張開血盆大嘴,巨舌鞭笞瞬間出口。
又長又寬的大舌頭好像是會追蹤一般,迅速地朝下墜的羅砂捲去。
這時候就看得出來,塔姆的舌肌果然非常發達。
卷到羅砂后,塔姆一個蛤蟆甩頭,把他輕鬆的向斜上方一拋,丟到岸上。
「不愧是塔姆老師!」水門和玖辛奈長吁一口氣。
塔姆是正兒八經的在編教師,兩人這麼稱呼它也沒有錯。
不過老師和老師是不同的,學校老師的含金量完全不能和指導老師,也就是傳業師父相比。
「咦?師父呢?」
見羅砂師兄只是因為驚魂未定而癱坐地上,沒有什麼大礙,水門放下心來,卻忽然發現,亞索師父居然不見了。
玖辛奈也驚訝地道「剛才師父不還在塔姆老師頭頂上煮關東煮吃嗎?」
「啊嘞?」
塔姆摸了摸腦袋,困惑的道「亞索隊長好像是說今天幫我燙頭來著,人去哪兒了呢?」
「一定是你甩頭過猛了吧!」
玖辛奈指著塔姆道「你快去救師父啊,他雖然很厲害,但是背著一噸重的龜殼,一定會被淹死的!」
「快看,師父在那裡!咦?」
水門指著河水中的某個方位,露出疑惑之色「師父的龜殼怎麼浮起來了?」
「怎麼可能,那可是一噸重的龜殼!」
玖辛奈連忙朝著水門指著的方向看去,卻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