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成績一直都很好的我中考意外考砸。好不容易找了個不錯的學校,沒想到剛進了這個學校沒多久就接二連三的遇到怪事,一個女人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我的生活…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的身手絕對不低!
她幾乎察覺不到的他的靠近。
「嚴大哥,你想多了,我沒有。」
凌冉極力否認。
「怎麼,害怕你的小男朋友看到?」
他的語氣雖然貌似在打趣她,可那狹長的鳳眸透過眼鏡看,讓人忍不住發寒。
「不是的,他只是我同學。」
奇怪,她到底在心虛些什麼?明明他們僅有一面之緣。
「只是同學嗎?」
他的語氣有些古怪,甚至帶了些審問的味道。
這讓凌冉很不舒服。
「你到底想問什麼?」
凌冉抬眸,直接與他對視,毫不畏懼。
「沒什麼,只不過……小小年紀早戀不太好哦。」嚴祁風別有深意道。
凌冉難得的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也懶得和他廢什麼話了,畢竟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以後也不會再有交集了。
她轉身就想走。
嚴祁風似乎是早就預料到她想開溜,直接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將她圈抱在他的懷裡。
「這是著急去哪啊?你那位『同學』可是已經早就和別的女生走了。」嚴祁風不懷好意道。
「我知道。」
韓卓已經發簡訊告訴她了……
「但是,你能把你的手放開嗎?」
凌冉瞥了一眼某人放在她腰間的『紳士手』。
嚴祁風無辜的笑了笑,十分利落乾脆的鬆開了手。
他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就像適才那個占她便宜的人不是似的。
「為什麼不聯繫我?」他的語氣難得的一本正經起來。
凌冉淡然一笑,不答反問:「我為什麼要聯繫你?你又是我什麼人呢,憑什麼對我的事插手?」
嚴祁風的鳳眸微眯,眼神里透露出危險,如同被毒蛇纏頸,呼吸困難。
這一刻的他,才是最真實的,哪有什麼文質彬彬的斯文儒雅,他本就是這種骨子裡都浸染著危險的人。
嚴祁風:「這麼說,我之前給你的名片……」
「扔了,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的話,那麼我可以走了嗎?」凌冉不耐道。
「當然……不可以!」
嚴祁風直接上前一步,直接拿過她的手機,擅自存進去了自己的名字。
凌冉冷眼旁觀他的所作所為,覺得幼稚極了,心裡越發的覺得這貨怕是個智障。
竟然跟她玩霸道總裁那一套。
呵~男人。
她當霸總的時候,你TMD還是個細胞呢……
嚴祁風存完手機號,便將她的手機遞給了她。還附帶一句:「如果你敢刪除我的號碼,你就完了。」
威脅她!
呵呵,老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凌冉拿著手機當著她的面就刪了。
就問你打不打臉吧?
嚴祁風笑意盈盈的看向她,溫柔道:「媛媛,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啊呸!
她要是玩火,第一個拿你燒火!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哇哈哈~經典的霸總語錄啊!都這年頭了,反派還說得出這麼土的話……】
系統在空間里笑抽了。
「不知道!」
凌冉現在很煩,很不耐煩!
這貨也太會給自己加戲了吧!
她最煩霸總那一套,她又不是小白花女主,跟誰倆呢?
嚴祁風似乎是被她激怒了似的,也沒多說什麼,直接上前將她禁錮在懷裡,對準她那白皙的脖頸,狠狠的咬了一口。
等凌冉掙扎開時已經晚了,她已經成功的被狗啃了!
媽D智障!!!
凌冉也沒有慣著他,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敢啃老子?
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真正意義上的『打臉』。
嚴祁風猝不及防,被瞬間打臉,連眼睛都被打歪了。
不過奇怪的是他並沒絲毫的憤怒和不滿,而是好奇似的摸了摸他的臉,火辣辣的疼動感,提醒著他,他被打了。
「有病!」
凌冉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
這次他並沒有阻攔她。
因為他正在發獃。
這種感覺很特別,特別到什麼程度呢?
就在她打完他一邊臉時,他甚至想將另一邊的臉也遞過去讓她打。
嚴祁風玩味一笑,扶了扶眼鏡,幽深的瞳孔晦暗不明。
今天的他確實是有些不對勁兒,確切來說是很不對勁!
他從未因為一個女人如此失態過。
不,確切來說是一個女孩子~
而且他竟然對人家小姑娘動口了……
那小姑娘今年好像才18?
嚴祁風內心一邊唾棄自己的禽獸行為,一邊又忍不住回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她那肌膚的觸感,光滑細膩……
古人云:膚如凝脂,冰肌玉骨,面若桃花,晶瑩剃透,白紙若曦。
古人誠不欺我。
只可惜他的小姑娘被他嚇跑了……
如果凌冉在的話,一定會忍不住諷刺一笑。
她那哪裡是被「嚇跑」的?
她那分明是單純的覺得他有病而已。
自從嚴祁風第一次見到凌冉的時候,便被她吸引。
當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對一個高中生起覬覦之心。
他以為那只是一種欣賞,畢竟她彈鋼琴的樣子是那麼專註認真,讓人忍不住為她駐足。
沒錯,他把一見鍾情當成了「欣賞」。
畢竟在他的人生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僅僅只是見了一面便心生好感。
除了她……
她是個例外。
他嚴祁風向來是個行動派,當他意識到自己對凌冉不是簡單的一時興起。
那麼他,將不會收斂對她的興趣。
凌冉穿著嚴祁風送她的衣服回家的時候,還偏偏被李嫂逮了個正著。
李嫂是知道她出門之前穿的什麼衣服的。
可人回來,竟然無緣無故的換了一身「好看的裙子」?
李嫂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她不認識什麼大牌高定,她只是有一種預感這裙子應該挺貴!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女人的第六感無疑是準的。
還好凌冉十分有先見之明把頭髮披散下來,擋住了被「狗」啃了的痕迹。
否則,被李嫂發現那還得了?
她隨便找了一個借口,稱自己今天和朋友去買新衣服了,犒勞高考過後的自己。
李嫂是個單純的老實人,她還真的信了……
凌冉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種偷腥的抓的窘迫感……
真是見了鬼了。。 可是即便如此,顧西樓也不想放棄自己好不容易回自己身體的機會。可是她想要留下來也確實太不容易。
魂魄強行回的軀體本就堅持不長久,更何況顧西樓的身體實在是太過破爛不堪。她的身體根本承載不住她的靈魂。
顧西樓醒來后不久頭又開始一陣一陣的抽痛起來,像是她的魂魄即將再次離開她的身體。
她舉不起雙手,沒有力氣起身,甚至做不了大的動作。這樣的抽痛感上來了,她只能拚命收緊她的身體各部分結構,試圖緩解疼痛感。
她焦黑的手指用力的抓着地上的泥土,已經沒流出來了,她抓得用力得狠了也只能把自己的皮給磨掉。
她能在這安然的渡過一天已是萬幸,現在晚上又到了那些魔兵出動的時候,她再不管發出過大的聲音,以免引起魔兵發現。因此她痛到深處也只能拚命壓着自己,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她為了留下來願意這麼辛苦,可辛苦也不一定能換來重生。
顧西樓掙扎到了後半夜,終究還是撐不下去了。
祝游看到顧西樓除了上半身軀體和頭以外,其他地方白色的魂魄已經飄了起來。
在此時靜謐的夜裏,祝游仔細聽了很久,才從顧西樓含糊嗚咽的聲音中聽出了顧西樓說的「不要!」
她是真的不甘。
她不願離開,因為她知道如果這一次她離開了,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她的軀體了。
所以即使再痛苦,即使留下來再難,她也不想放手。
死者即死,又豈有還陽的道理。上天給予顧西樓一段還陽的時間已是恩賜,可顧西樓執意堅持那便是違反天道。
天道雖有情可商,但絕不會放任不管。
就在顧西樓仍然堅持不願離去的時候,就在她的上方一大朵劫雲也開始慢慢聚集。
那劫雲即使是在晚上看不清它的樣子,但祝游還是感覺到了它巨大的威壓。
這就是天道的威壓,與天為敵,那就得承受來自上天的憤怒和懲罰。
納戒中強行修復自己的千機傘此時已經開始受到反噬。她傘上的紋路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傘骨和傘身也開始變得脆弱起來,看起來她似乎都比不過普通的神器堅韌。
顧西樓在外痛苦煎熬時,她也在納戒裏面受着反噬之苦。
她是天地所生的聖器,對天地間的異動總是比平常人要靈敏些。劫雲一聚在顧西樓的上方她就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