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已經瞧見了。我瞧著者兩位與您的容貌有幾分的相似。」婉妍抬首問道。
話音落下,眾人都安靜下來,佟貴妃說出了大家的心聲,5日前,兩位秀女進了行宮,她們的行動一直很高調,有一位甚至欺負了長華和長生,榮嬪和惠嬪只得嬤嬤忍著。
「佟妹妹好眼力,者兩位是我姑媽家的孩子,姑媽是豫郡王的側福晉。」皇后不準備公布家醜。
眾人愣了,姑媽的孩子為何是赫舍里氏呢。
「郡王府邸有不少的格格,姑媽娘家沒孩子,就把兩位格格過繼給了娘家。」赫舍里庶妃冷笑起來。
「閉嘴!」皇后訓斥道。
眾人皆知這內情了,婉妍咋舌,皇後娘娘和噶布喇夫人這般不講究,連這樣的格格都送進宮來了。
「娘娘,您把兩位格格送回去才是。」鈕祜祿貴妃端著茶杯抿了一口,「關外是不講究,南邊那些文臣呢?你是想讓萬歲爺難看吧?」
婉妍給鈕祜祿貴妃投去一抹讚賞的眼神,這兩位的身份過於複雜了,又是從關外的宗親府邸出去的,進宮的話就被看笑話了。
「鈕祜祿妹妹,這話說的有些過了,皇額娘為萬歲爺準備的人,我能拒絕嗎?」皇后看向鈕祜祿貴妃。
婉妍極少會出面反駁,皇后在皇額娘三字上面加重了聲音,讓兩位貴妃清楚,太后插手後宮的事兒了。
臨近午時,皇后才讓後宮的人散了,婉妍與鈕祜祿貴妃一通往院落走著,宮妃們都遠遠的繞開了兩位貴妃走,皇后與兩位貴妃的戰鬥徹底的拉開了帷幕。
「鈕祜祿姐姐,皇後娘娘居然把娘娘拉下水了。」婉妍清楚康熙對關外宗室態度,他一直給太后顏面,「娘娘踩在了底線上。」
「可不是,佟妹妹,我一會去找娘娘說開了。」鈕祜祿貴妃剛才考慮了半個時辰,準備出面解決。
赫舍里氏阻攔了不少宮妃進宮,四嬪現在能坐在位置上,是已經都折了一個孩子。
等婉妍回到院落,她靠在了主位上,挺著嬤嬤們彙報著消息。
離開院落一段時間,小蘇拉們就開始有背叛的,居然敢把院里的消息傳出去。
「小阿哥這幾日常常找您,還是佟太后幫著照看的。」大嬤嬤趕緊說道。
在婉妍離開前幾日,哈豐啊在佟太後面前哭鬧,佟太后可一直護著,皇后想用宮規約束哈豐啊,卻被涼宮太后給阻擋了。
「哈豐啊的脾氣是該管管了。」婉妍無奈道。
「主子,您先用午膳,等太陽略微落落,再去佟太后那邊把小阿哥接回來。」大嬤嬤勸說道。
婉妍靠在窗前坐著,沉思著該如何寬慰佟太后的煩心。
宗室親王們一次次的設計康熙,她陪著他一起過五關斬六將,常常被當做擋箭牌。
「嬤嬤,你去準備點禮物,我從外面帶來的分出三分之一出來。」婉妍直接說道。
「主子,不給宗室的福晉門嗎?」大嬤嬤問道。
「不給了。」幾位福晉聯手有了動作,這無疑是在打康熙的顏面的。
大嬤嬤離開準備禮物,婉妍翻看著院落的賬本,發現了總管們開始做假賬了。
「玳瑁,你盯緊了這幾個主管,這些賬目慢慢的調查清楚。」婉妍惱火了。
這幾筆都是康熙私下置辦的年禮,必須要報賬的,如今,賬目這麼混亂了,她難道就一直認了?
「主子,這幾人都辦不聊,這二人是內務府世家的人,這一個是曹家的人。」玳瑁看著三位總管,為難起來。
「你讓人秘密的盯著,別讓這幾個發現。」婉妍交代道,「另外,四嬪那邊都放人。」
兩位赫舍里氏進宮后,聯合的就是四嬪了,兩位貴妃是穩穩的坐在貴妃的位置上,要想上位只能聯合家世薄弱的四嬪。
。「有病的不是我,是我爺爺生病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的爺爺身體開始變得虛弱了起來,甚至連床都不能起來,明明爺爺的身體一直都十分的硬朗……」
爺爺的情況他和許多個醫生說過了,但都說只能先靠著機器和昂貴的藥材給吊著。
他回國也是想看一下中醫能不能救爺爺。
事實上,他找了許多個有名氣的中醫,但都說不出緣由。
讓他開始逐漸失望了。
面前的這個女人最多也就二十多來歲,年年輕輕的,關於中醫上的經驗怎麼可能比的上……
《重生后又被霸總套路了》第719章你可以試試看 兩人兩獸於雪地里賓士,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蹤跡,遠在一旁駐足觀看的厲雲輕嘆一聲。
「秦鍾兄不必沮喪,你我二人雖皆棋差一招,但在山頂之上,他們必然不會好過。」
望著一旁捂住胸口的秦鍾,厲雲不由如此安慰起來。
秦鍾悶哼一聲沒有說話,心中卻是各種情緒摻雜,葉瀟選擇接下自己種種攻勢的場景讓他耿耿於懷,霹靂閣向來以狂猛剛勁的攻擊手段著稱,鮮有人像葉瀟這般悍然接下,更何況對方元氣修為還不及自己。
「兩敗俱傷罷了,想想我們之前,不也是因為有著如此越階而戰的輝煌戰績而一步步積累起現在的聲名的么?曾經有人成為了你我的墊腳石,如今,也只能算是風水輪流轉罷了。」
厲雲搖頭說道,話雖如此,可他心中還是和秦鍾一樣有著屈辱之意。
秦鍾仍舊沒有說話,他恨恨地咬著牙,鬆開捂住的前胸,那裡的衣衫上,留有一個焦黑的印記,目標直指心臟。
這,是剛剛最後一擊中,葉瀟在扛過他那殺招后借力抽身而退之前在他的胸前留下的。而自己並未能阻擋得住,在他眼裡,這才是最恥辱的印記。
「七沐宗,七沐宗……」
厲雲在心中細細沉吟,在對這個宗派感到好奇的同時,亦有些憧憬其未來的走向。
七沐宗本就有著資質不凡的弟子聲名在外,或許便可說明其獨到之處。一個勢力想要經久不衰發展下去,新鮮血液尤為重要,更不用說這些光芒耀眼的弟子了。七沐宗是這麼一直韜光養晦下去,緩緩積攢力量,還是和曾經的暮雪庄一樣,以興盛的風頭妄想在上宗盤踞之地嶄露鋒芒,分得一隅之地?
厲雲不知該如何評價自己先祖的選擇,當初自己的先輩們,正如現在的步霄雲葉瀟之流,鋒芒正盛,無所畏懼。
「或許,我是真的有些思考過多了,回顧歷史,並非沒有哪一方勢力從最初的普通尋常,發展成為媲美那些上宗的存在……」
想到這裡,一個名字漸漸開始浮現在厲雲腦海:蒙涿氏……
……
「葉兄不要緊吧?」
並肩與葉瀟疾馳,步霄雲望著渾身被電弧纏繞的葉瀟,不由關切問道。
「咳咳,不礙事,不礙事……」
葉瀟狂甩著右臂說道,不得不說那一擊威力之大,使整個右臂都暫時失去了知覺。若非沒有銀色蓮子主動幫忙吸納,這一擊下自己非死即傷。
體內的不適感顯然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徹底消弭,葉瀟並未去關注這個,而是在回想著方才不久在掌中顯化的異獸。
那異獸,自己從未見過,也不知其與蒼雷古印究竟有著怎樣的關聯。
「銀色蓮子汲取了如此多的雷霆能量,距離徹底顯化完全已經近在咫尺……」
觀察著體內光蓮內的銀色蓮子,雷光流轉,猶如即將破繭而出的蠶蛹,表面有著複雜玄奧的光紋浮動,尤為神奇。
「葉兄,步某有一不情之請,還望葉兄能夠答應……」
就在葉瀟沉思之際,步霄雲鄭重的話語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步兄此話是何意?」
葉瀟不禁皺眉問道。
步霄雲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冰霜璃露果,我勢必要得到!」
葉瀟一滯,他們原本抱著儘力一試的心態來到這裡,沒想到步霄雲會在此時表達出勢在必得的堅決。
「步兄可否方便說明原因?」
「山頂之上,有著冰鳳精魄的存在,十有八九是與冰霜璃露果伴生出現。」
步霄雲迅速開口解釋,「我在意的並非冰霜璃露果,而是冰鳳精魄,若能將其搶奪到手,冰霜璃露果可由葉兄獨自享用!」
聞言,葉瀟微微屏息,這樣的誘惑不可謂不大,兩人各取所需,各有所得,精誠合作又何樂而不為呢?唯一令人憂慮的是,到時面臨的壓力,將是前所未有。
「霹靂閣,暮雪庄,百花谷,邪王教,梟狼幫,骨蠍門,冰池部落,如此看來,山頂上至少都會有七位實力深不可測的敵人伺機而動,想要自他們眼下奪食,恐怕困難重重……」
葉瀟如此說道,他倒並非畏懼什麼,想當初雷駝山上一人面對通嶺原野半數高手他也不曾退縮,況且即將面臨的場景興許還不及當初。只是他向來習慣規劃好後路,不想逞莽夫之勇。
「困難必然不會小,尤其是以他們對我們通嶺原野來人的態度,一旦將其惹惱,情況恐怕更為危急。」
步霄雲點頭說道,不過臉上的堅決絲毫不減。
「不過冰鳳精魄我必要得到,誰也無法阻擋!」
葉瀟從步霄雲語氣中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勇氣與膽量,一如當初孤身在雷駝山,面對群狼環伺時自己的感受。
葉瀟不由笑了起來:「步兄好氣魄,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便隨步兄摻上這一灘渾水!也算讓這些外宗之人不敢小瞧了我們七沐宗才是!」
葉瀟的突然答應當步霄雲猛然一怔,隨後心頭湧上感激之情:「葉兄,多謝了!」
「步兄,言重了。」
葉瀟淡淡一笑,抱拳回禮,讓冰鳳精魄歸於完整,也算是對身為南澤聖獸的冰鳳的一種尊敬吧,同時或許也算是給白犀聖獸的一絲慰藉。
「具體情況,還是等上山之後再細作謀划,現在我們還是好好商議一下若真要面對眾人圍攻,我們能夠為其準備些什麼……」
……
「各位,冰霜璃露果成熟在即,我想就不必再繼續藏著掖著了吧?」
當冰霜璃露果的第一枚葉片開始緩緩崩潰,一道縹緲的聲音回蕩在四周,隨之而出現的,是一道頭戴兜帽的頎長身影。他伸手摘下兜帽,露出被面具遮掩的半張臉頰,平靜地環顧四周。
話落不久,周圍一一浮現出數道人影,氣勢交碰,融匯出一股莫名的氣氛。
其中有兩名男子,一人眉心有著雪花印記,一人頭戴銀箍,應當與厲雲秦鐘相識,乃是暮雪庄和霹靂閣的子弟。
除此外,其餘宗門幫派之人也一一浮現,百花谷左瑩月,梟狼幫胡宸,骨蠍門鄒子元以及冰池部落來人,葛雲天。
「晉華……」
他們的目光掠向那兜帽青年的面龐,試圖透過那半掩的面具窺探其真容,此人,名為晉華,乃是邪王教弟子,唯有他,是此處最勢單力薄之人,是單槍匹馬的孤家寡人。
而其餘傢伙,山腰上,山腳上無不有著各自的人手伺機而動,那葛雲天雖說以一人之力自山腳闖至山巔,但保不準在此山之外,於雪原之中同樣有冰池部落之人蟄伏。
邪王教的弟子,素來以獨來獨往著稱,弟子之間極少有同行結伴之舉,而他們所依仗的,自然是自身擁有的卓絕實力和高超術法,以及……深謀遠慮的智慧。
因此說,邪王教雖僅有晉華一人,但無一小瞧於他。
「若花落之時仍無人走上山頂,那便無需再等了。」
梟狼幫的胡宸淡漠開口,他戴著一頂皮絨帽子,身上裹著一件狼皮,雙臂上以點綴的狼牙作為裝飾,流露出一股深沉卻又兇狠的氣息。
「等下去怕也無用,既花費如此長時間登臨山頂,又豈不是該筋疲力竭?又何必摻和其中,擾亂我等視線?」
隨後出聲的乃是鄒子元,骨蠍門,這是一個在旁人眼中走的歪門邪道的宗派勢力,以飼養的骨蠍而聞名,這鄒子元毫無疑問也是個狠辣無情的主兒。
至於暮雪庄的厲濤和霹靂閣的秦樽,兩人相視一眼,眉頭微蹙,卻沒有多說什麼。若真有人登臨山頂,那豈不就是意味著他們留下的人手被徹底擊敗了么?
「多說無益,何不繼續等下去,又不急於這一時。我聽聞通嶺原野周邊也是人才輩出,玄冰谷畢竟也還屬於此範圍,我倒希望真有本地之人走來這裡,也就算是一場公平競爭了……」